我有点不想继续看了,因为我很担心比赛会不会出现什么危险情况——最终克鲁姆在负伤的情况为保加利亚队下拿到了金色飞贼,但以十分之差惜败爱尔兰队。
咦,这个比赛结果……
“说起来,你跟乔治、弗雷德他们好像都赌对了?”我看向茜茜。
“我在这方面运气一向不错。”茜茜抿唇一笑。
“但我是不会给你三个银西可的。”我们俩一起笑了起来,这还是我们前两年的时候最热衷的赌约呢,已经好久没有继续了。
可惜正如瑟吉欧说的那样,我们和对面的车厢返回的路都是错开的,佩格惋惜于她不能跟布雷斯说话,我也在心底感到可惜。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们坐在对面,连目光的交汇都要留意别人的反应,而是佩格可以把她的想法说出来,我却只能藏在心底。
返回营地的路上到处都是在唱歌的巫师。我们路过韦斯莱家的帐篷时,查理还跟瑟吉欧说了两句话,原来他们在学生时代的时候就因为学院有一点摩擦,不过查理评价瑟吉欧是他见过的最斯莱特林的人,而且这不是贬义词。
这话确实没错……
“我把你送我的帽子弄丢了。”茜茜和韦斯莱们告别之后,跟我一起回了帐篷,她有些愧疚地说道,因为这是我送她的生日礼物。
“没关系,找不到的话我再给你买一个就是了。”虽然我也觉得很可惜,但这并没有什么。
“这就是有钱人的口吻吗?”茜茜笑道,“不过我真的很喜欢那个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