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心中压抑的愤愤不平,一直觉得难以填满的野望,他终于有了宣泄之处。

“容白。”

“容白。”

高高在上、纤尘不染的圣人此刻他眉宇之中浸出一层薄汗,汗滴凝成凝结成珠,滑过他棱角分明的下颌。

此刻,那云端之上,藐视芸芸众生,眼底里有着溶解不开的淡漠的那位圣人,落为他最不屑的芸芸众生的之中的一员。

他知晓了如今这样才算是圆满,才算是最极致的结合。

所以一下一下,及其凶猛。

恶意随着他心底里野望的诞生而越发凶猛,他的面上越是忍耐,咬着的唇舌就越发缠绵,恶念之尸就越发的猖狂。

“师父师父不行”

容白被这样极致的疏狂而彻底的落入一场丰润时期的暴雨之中。

纤细的脖颈如同濒死天鹅一般朝后扬起,诞生出美丽的弧度。

眼中早就洋溢着澹澹水波,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滑落,喘息之中从口中得以稍作歇息而断断续续说出的话语,在说出的那一刻就又被隐藏于唇齿之中。

她的眼下一片绯红,朝后扬起的脖颈之上便是红梅痕迹,眼里究竟是压抑的痛苦还是说不出的极致舒爽此刻除了她之外无人能够发觉。

圣人的体力,原先作为被圣人亲手教导的弟子并没有清晰的认知。

但是此刻,容白才体会到原先所有生灵都在说的天堑察觉究竟是有多大。

“崽崽师父,小心崽崽。”

“不要伤到崽崽。”

最纯正的玉清本源之力没有任何转折的被直接灌溉进容白的身体里面,如同泄洪的潮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她根本没有吐纳休息的时间。

何止满了,简直是已经溢出来了。

宽厚的大掌感染上她的体温,带着她感受着即便有了身孕多年来也未曾有过变化的肚腹,手掌感受到上面的凸起让容白只能够零星喊出这几个字。

可也就是这个字眼,不知搔到了元始哪里的痒处,竟然比刚才还要疯狂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