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化出龙尾的蹭在自己身上之时她还没有察觉出什么,她在特殊时候也喜欢把龙尾放出来,因为这样才更加舒适。
但她忘记了。
她教出了一个很好的学生,不仅能够照猫画虎,还能够举一反二。
当她的手被握在摩昂粗砺的手掌之中,来主导她让她亲手感受他的热情之时,容白才察觉出来究竟哪里不对劲。
容白咬了咬牙,要么再一次暴露出她身上藤蔓的特殊性,要么就眼睁睁的被她再一次被像是在恼怒她的失神,摩昂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而容白被这个温度好似烫到了一般。
另一只手上想要束缚他的藤蔓被吻了吻,就吻在藤蔓尖尖处那朵小花上。
龙族不会骨生花,也不会操控血液。
但她失去了先机。
浓密的睫羽比妍丽的花朵还要瑰丽二分,轻颤之际氤氲出几分水雾,摇摇颤颤之时变成了在风雨之中被欺凌的小花。
祖龙归了归那小龙崽子的记忆,沉默了几分。
他记着这个小龙崽子说这母龙是他未来二嫂,公龙是他大哥,而他之所以想要杀了二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要迎娶嫂子。
即便祖龙能够剩下许多不是龙族的混血,也觉得这个涉及到伦理的关系有点乱。
尤其是小龙崽子还在他识海里嗷嗷叫,更烦了。
烦闷的情绪落在外头变成了一瞬间的冷淡,容白没有错过这个一瞬间被窥探的感觉。
她眼眸微抬,越过摩昂的肩膀看着侧上方。
现在看去只剩下了无知无觉的游鱼。
百日之后,容白颤了颤酸软的龙尾,化成了双腿,被侍女们用揶揄的眼神服侍着穿好裙子挂满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