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她能够哭得梨花带雨,解释清楚,也到底不如胤礽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

就差一点,就前功尽弃。

“孤觉得你马术骑射越发娴熟,想必等来日孤也不是你的对手。”

胤礽久久不能回神,再被容白提醒之后,这才反应过来,随便找了一个借口。

他说完,一直宁着的眉头并未松散开来,被动的回答问题并不是他的做风,胤礽问道:“裙摆如何弄脏了?”

“莫不是底下人偷奸耍滑,这才牵连到了你。”

容白若不是了解眼前之人冠不会作戏,不会因为别人而委屈自己的话,恐怕以为这是借着这件事来敲打“和政敌”有私交的属下。

容白心思浮想联翩,脑袋却非常清醒:“当然不是,只是和五阿哥赛马的时候,裙摆被马蹬不知哪里勾破了,金丝起了一个线头,这才下去更衣的。”

就准备好的借口和物证说了出来。

“但是这个马场忘记早先备下的衣服,这才就留了一下,让宫女替我把金线彻底拆出来,耽误了些许时间。”

容白眨了眨眼睛,垂落下来的些许发丝被不经意间撩在耳后。

“不是故意让太子殿下久等的。”

她尾音上扬,胤礽唇角隐晦的勾起来。

目光顺着话语移到了马蹬旁的裙摆,胤礽瞧见原先们应该有着精致刺绣的地方,却没有绣花纹路。

胤礽这才被取悦了一番,说道:“那咱们不管他们,这次比赛,就此一件衣袍,借着这个由头,赢家任意说输家条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