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白深谙此事,所以比起这一种武器,胤禔看着她选择了刀光剑影之中,一往无前的所向披靡。

胤禔曾经问过她会不会介意,只记得眼前这个仿若不沾世事的娇弱女孩轻笑了一声说道:“这是想要得到一些东西的过程获得的勋章。”

胤禔听出来了,她的未尽之语——为什么要介意?为什么她要介意?

眼前这个人,通宵就展现了超出常人的冷静和从容,和他的性子可以称得上是南辕北辙,一点也不相似。

但偏偏从一开始胤禔就记得这个问路问到了本人,教人接着徒弟就出师了的人。

他小时候不懂,但是也明白,如果想要得到一朵娇花,就必须小心翼翼的呵护。

本能战胜了他为数不多的理智。

他懂她的聪明和顾虑,很多时候胤禔都是本能的,对一个人好。

这一种好让他愿意一直以容白的喜怒哀乐,维他的喜怒哀乐。

好似两个人就紧紧的绑定在一起,不分你我一样。

不过现在这朵娇花不愿意承认是被他饲养的,他不开心。

当然要借着这个机会宣誓他的主权。

让那一切觊觎他花园当中的小花的人,知道什么是深浅。

——胤礽这个混账,从小拴着她,让容白承担他的所有言行,就连天花都有容白陪着,这还还不够吗?现在还要拴着她。

胤禔午夜梦醒的时候都恨胤礽这个弟弟,恨得牙痒痒。

不是个东西。

他想着。

胤禔缓缓地笑着,脸上的笑容是得意之色,直直的看向帐篷的门。

他的手臂充满着强势的环住怀中容白的身躯,像一张严丝合缝的大网将一切的危险隔绝在外,但同时也网络着他的猎物,不许离开半路。

胤禔仿佛已经看得见,胤礽之后打开门看见的什么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