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白看着他的背影离开,带到合适的时机这才找了理由也消失在眼前。

-

帐篷内一片漆黑,被遮挡的十分掩饰。

容白刚一靠近,就被紧紧的拉扯在怀中。

他的吻是粗暴当中带着蛮力的,按照容白的形容,她一直觉得胤禔像一只硕大的狮子,只会用力的碰着她的脸进行啃咬。

眉眼桀骜的皇子,充满着上位者的意气风发,弄得到处都是痕迹。

容白觉得脸颊有些酸涩,被压抑的有些变形,她被弄的难受,用手推拒起来,只能从喉咙当中发出细微的抵抗声音。

“放放开你怎么就学不会。”

又不是第一亲,怎么就学不会了呢。

容白纳闷,手却正好被人抓住。

手腕上的铃铛萦绕于耳,成了最鼓舞的乐章。

两个人没有任何的距离,浑身上下都贴得紧紧的。

胤禔不管什么节奏,好似他是久旱逢甘霖后的幼苗,贪婪的想要吸允每一瞬的水源。

容白难耐的沁出了泪水,她仰着头,张嘴咬了胤禔的舌头一下,这才让这人松口。

“你属狗吗?”

胤禔勾了勾她的腰,被骂狗也不生气。

哪里有外头传言的蛮横之态?

他将容白带到他腿上来坐着,含笑含住了容白的唇瓣,就刚才那么狂风暴雨,这好像品到了一块新的茶点,小心翼翼的抿着。

“属你的。”

自从开府以后,他们见面的频率就少了很多。

他不能像胤礽那厮一样无遮无拦地在宫中行走,即便容白能够出宫,还要分出一段时间来给贾家,又要遮人视线,不让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