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又施下净身咒之后他的法力也在周身运行着,自然不会因为这一点力道就开始疼起来。
左不过是因为不能让金蝉子死在哪咤手中,况且也要让哪吒意识一下,这三个月的时间,他实在是太过分了。
法身用来做如此事情,实在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
也不想再回忆密闭的空间之中处处都围绕着哪吒存在时候究竟是何等的场面了。
哪吒低头轻看了一眼容白绯红的脸色,明白了她心中在想什么,顺手就将细若梅骨的手尽情包裹起来,控制着力道更收紧了一些,使两人的手掌紧紧的贴着。
哪吒现在容白身侧,歪着头含笑撇了金蝉子一眼,目光之中尽是挑衅。
“太子殿下何必如此。”金蝉子收回手,指尖在袖中磨梭一下,脸上笑容未曾有过半分变化,好似未曾察觉到哪吒的恶意一般。
“贫僧不过许久未见小白,一时之间晃了神,只以为还是几百年前灵山禅房之中。”
“小白从前并不喜欢艳色,所以才有此一问。”金蝉子平平淡淡几句话就让哪吒咬紧了牙关,差一点维持不住脸上的笑意。
长枪在识海之中跃跃欲试,最后哪吒想起金蝉子对于容白的重要性这才放下,压抑住杀气。
“那是因为小白如今肆意,想穿写什么便能够穿着什么,不用在意他人眼光。”
哪吒这样说着,但是不由自主的想起来,确实从出现开始容白便一直穿着白色衣裙,裙摆潋滟出各色的光泽。
应当是原形,便是金鼻白毛的小老鼠,所以才喜欢白色。
总归不管如何都是和金蝉子没有半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