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暗暗地提醒琴酒快点结束这一环节,好让他赶去下一个任务,甚至他都没有抬手去拨开贴在皮肤上冰凉的枪管,只是冷冷地站在原地,和琴酒两个人就像两个高大的木桩子。

“波本,你越界了。”琴酒没有太多的话,他在用最简短的语言来表达他的不满。

波本……

中露闭紧了呼吸,待在黑暗的角落里一动不动,只有颤抖的睫毛才能表现出她的存在。

这个代号,是在叫面前的安室透吗?

就像是一粒石子投入了沉静如湖面的深色瞳孔之中,她的瞳孔荡漾着波纹,就如从前酒杯里摇晃着的波本酒一样,在酒杯里荡漾着仿佛看不见底。

她用小指轻巧地勾住高脚杯的底座,看着安室透把暗褐色的液体汩汩地倒入酒杯,浅浅地盛满一个底。

“这是什么?”她记得她曾经这样问。

“是波本酒哦。”他在说着这句话的时候,眼底就像是和酒杯里的波本酒一样深不见底,明明只是只是一小杯浅浅的酒,她却从里面品出了完全不一样的层次和风味。

现在的她终于知道了那时候波本酒的含义,在他深邃的眼神凝视着她慢慢喝掉波本酒的时候,在他询问她波本酒的味道如何的时候。

原来是波本酒啊。

她的嘴角有些后知后觉地向上扬了起来,原来她忽略了太多的细节了。

“咔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