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样。”萩原研二试图往降谷零的嘴里再塞一块巧克力,堵住他的嘴,“收下女孩子的心意也是礼貌,对待女孩是要温柔温柔!”
“为什么景光吃的是美味的曲奇,我吃的是好腻的巧克力啊……”降谷零并没有在意萩原研二的在线教学,他只在意眼前的区别待遇。可惜他抱怨的后半句话被巧克力塞住了,硬生生地被迫打断。
“知足吧。”松田阵平拆开一根棒棒糖,表情幽怨,“最礼貌的我负责帮忙吃的可是甜掉牙的糖果。”
他把糖果的包装纸团成一个球,远远地抛进了垃圾桶,棒棒糖被气愤塞进嘴里,和牙齿碰撞到了一起。
降谷零艰难地把嘴里的巧克力咽了下去,看着松田阵平的棒棒糖,感觉巧克力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
……
早已经忘记了曲奇饼干是什么味道的诸伏景光似乎在透过初中生工藤新一看别人,他温柔地笑了:
“我有个朋友说,对待女孩要温柔,送花可是最基本的礼貌哦。”
工藤新一听了他的话似懂非懂,眼神懵懂。
“唉,年轻人。”
中露叹了一口气,此刻的她特别想在窗口忧郁地抽上一口烟,烟雾缭绕,感叹自己在夕阳下逝去的青春,可惜白天的她只能在窗口做一个思念丈夫的忧伤望夫石,烟和酒在白天都是禁止出现的物品。
诸伏景光默默地看了一眼中露,此时的她正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两个年轻的孩子。
他不知道她的内心所想,还以为她是在透过这两个孩子在思念从前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