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此时的她和花店的她,和凶案现场的她散发出不一样的气场,她似乎每天表现出来的样子都不太相似,但是都很有趣。
他正想着,就感觉中露在偷偷地挠他的痒,隔着衣服像小蚂蚁一样从胳膊里滑进去。
他早就脱离了这些孩子间的游戏,挠痒对他来说就像是被风吹过了一样,丝毫没有触动的感觉,但是他的心却不知道为什么动了一下。
中露眨了眨眼睛,可能是笑得肚子疼,说不出话来了,她亮晶晶的眼睛就像是在说“你怎么不笑呢?”
好吧,这次就认输吧。
他终于忍不住扬起了嘴角,两个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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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光这家伙说给我留了汤,弥补一下昨天的工伤……”降谷零在诸伏景光的住所门口鼓捣门锁,“每次都让我自己偷偷撬门,连个钥匙都不给,也太谨慎了……”
他看了看四周无人经过,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铁丝,对准锁孔轻轻一撬,“咔哒”,门开了。
“门
锁这么复杂,换别人来撬个半天都进不了门。”降谷零嘟囔着进了门,轻轻地把门关上。他脱下鞋子,本能地把自己的鞋藏好,跨过了有些灰尘的鞋垫,把诸伏景光挂在门上的一缕头发又在同样的位置夹了回去。
卧底的基本素养,就算是得到允许进入别人的家也无法改变的习惯。
他熟门熟路地拐进了厨房,掀开锅。
“好香!”降谷零眼睛一亮,是年糕小豆汤!
“诶……”旁边还有一口锅,打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