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曦臣扔掉印章,捉住他的手,“你也担心聂老二回不来?”
“怀桑这孩子,我也捉摸不透。”
江澄哼道:“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你叫他孩子?”
“是弟弟,再大在我心中也是个孩子。怀桑性子懦弱,却从小受大哥教诲,我是不信他真的甘愿臣服于魔教,或许只是因为他体内的禁制和蛊毒,还有聂家人的性命。”
江澄道:“解聂家人蛊毒的药如今已经拿了回来,他体内的蛊和禁制,可以想办法祛除,下次见到他,先把他绑回来再说。”
蓝曦臣终是笑了笑,“好,听晚吟的。”
只有俩人抱着亲吻了一会儿,蓝曦臣便耐不住把人按在石案上,江澄被扒了底裤,被蓝曦臣架着腿含着性器品尝一通,泄在他嘴里。
便由着泄在嘴里的东西打开了后穴,舔着乳头,用手指把后穴玩得湿淋淋,之后,被翻转过身体,趴在石案上,从后边进入——
江澄想着聂怀桑跟公孙朗会不会也这样干过,便更是敏感,臀部夹得紧紧的。
蓝曦臣倒吸一口凉气,拍了拍他的臀肉,“放松些,不会有人进来的,让我都进去。”
江澄便放松了些,将腿分得更开,蓝曦臣腰部一送,便将自己送得更深,江澄耐不住一声嘶啼,随后,便是对穴心不遗余力的冲撞研磨。
衣服还穿在身上胸襟被扒开,散落在臂弯,两颗乳珠被亵玩得红肿不堪。
江澄实在被肏的没了力气,便趴在了石案上,任由那粗糙的宣纸摩擦着乳尖,听着肉棒不断进出蜜穴的撞击声,抽插带出的淋漓水声,愉悦至极。
蓝曦臣抬起他一条腿挂在臂弯,迫使江澄踮起脚尖,自下而上的顶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