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江宗主。”蓝曦臣迎了上去。
江澄越过他跳上树杈,自上而下地看他,“我知道你找我做什么,你想拿回这个。”
一条雪白的抹额从他怀里到了手上,迎风飞舞,缓缓缠绕在他腕间。
江澄皮肤白,即便穿着紫衣,与这雪白的布条也相得益彰,蓝曦臣有那么一刹,不想要回这条抹额,绑在他腕间也挺好……
“接着。”江澄把手上的小酒坛抛了下来,蓝曦臣接住。
“想拿回去也可以,你不是想陪我喝酒?那好,喝了这坛酒就给你,否则……”江澄摩挲几下抹额,“一把火给你燎了。”
“……??”蓝曦臣有些懵,他自来到莲花坞,江澄就对他避而不见,可见对他的态度,思来想去,只能把这一切归于江澄对忘机的偏见,借机为难自己。
“江宗主何故为难与我。”
“不巧,我今日还就想为难为难泽芜君,你跟踪我一天,又肆意打扰我与姑娘们寻欢作乐,这不像仙门正派所为。既然做了这么多有悖身份之事,一小坛酒而已,难不住泽芜君,何况,泽芜君亲口说要陪我喝酒不是?”
“好。”蓝曦臣仰着头望着他,“我喝,不过,喝之前,蓝某有个问题想问江宗主。”
江澄有些好奇他想问什么,“说。”
“听弟子们说,江宗主是最早发现我被天崇附身之事,按理说我与江宗主并不熟稔,在忘机都看不出破绽的情况下,江宗主为何如此笃定我身份有假?”
原来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