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那就是对青春期初恋的执着,搞不好再见到她的那一瞬间就会感觉到‘啊,青春果然已经过去了’然後瞬间放弃,诸如此类的想法也说不定,或是重新心动,觉得善子真是好看得不得了,得赶紧抓住之类的。”
而对他难得没有轻浮地搞怪,旁边的亲友却也已经沉默了下来。
倒是几个男性同僚已经理解了五条悟作为同性的想法——七海已经拿起杯子跟旁边的灰原和伊地知碰了碰。
而夏油杰面上只是露出有些哭笑不得的笑容:“所以,当时的想法呢?”比起提问,那语气更像是一种‘真是的,放你们一马吧’的感叹。
“什麽都没想。”而五条悟只是笑着捏着善子的手,“那一瞬间只记得稍微按捺住不要把善子吓到了。”他直接无视了几个老友嫌弃地瞪视,颇为坦诚。
——说实话大概就是那种赶上凌晨最後的最後的末班车的感觉吧,只知道拼命抓住最後一点机会跑上站台,然後直到钻进站台之前脑袋都好像是一片空白。
几人都没有说话。
倒是庵歌姬抱怨了出来:“既然如此的话,早点表现出来不就好了?又不是说我们会反对你们。”
“所以,伴娘的话,该怎麽做?”而硝子只是端起了酒杯,“太累的话我就拒绝。”
黑发的猫眼後辈脸上忍不住露出了一个非常细微的微笑。
然後校医小姐才想起补了一句:“孩子的话,等怀孕第一时间就要告诉我。”她擡了擡下巴,示意明明是酒鬼,今天还喝着白水的善子,“如果有任何不舒服也是,术师身体要比一般人好很多,不过也会出现因为太能忍痛而无视身体状况的变化……”职业病犯了的硝子语气慵懒地嘱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