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确实是有的,不懂的东西太多了,即便能够明白世俗意味里正确的界限和程序大概是哪些,但在咒术界的混乱体系里偶尔却也有找不准自己位置的时候。
但善子也没有说谎的打算:“也没有讨厌。”不管是对于前辈还是他的接触。
“要体会未来老婆的反复无常难道就是结婚的体验吗?诶~好可怕呀。”他懒洋洋地回答,语气有些轻浮,却连一丝一毫厌烦的意思都没有,“不要这麽可爱嘛,善子。”
而善子只是抱紧了他的脖颈,直接把自己完全埋了进去:“……我好讨厌悟。”被这个人动摇得太过了。
“明明善子说要‘喜欢的时候就说喜欢’的吧?”白发男人已经笑了起来,却根本没把言语上表层的讨厌放在心上。
猫眼後辈却也想也没想地反驳了:“所以,昨天明明全都没有在说谎。”虽然那一瞬间很想像是那些嫌弃这家夥的人一样,说着从衆却也无关痛痒的评价,但还是说了实话。
“但是对我却没办法说出口~连名字也不叫呢?在主卧以外的地方。”他语气倒是低沉了下来,“善子的内心好像是和外表一致的呢?遮掩越少的时候才会越少隐瞒。”这麽说着,白发男人倒是将手直接从她的後颈丶顺着未婚妻微微凹陷的脊柱,非常缓慢地摩挲着薄薄一层居家服的布料滑到了後腰,“要不然让你再诚实一点吧?善子。”
被触碰的那个猫眼後辈腿脚有些发软:“五条前辈太容易得意忘形了。”但她还是抱怨。
“我是最强嘛。”而五条悟已经笑眯眯地用另一只手默默提高了室内空调的温度。
善子却想也不想地重新将球打了回去:“但是,明明没办法把自己做的事情好好说出口的是前辈吧?”
明明是等待和守护都做了的人。
却喜欢用那种轻浮的态度,游刃有馀地表现着不在乎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