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对结婚的兴趣不大,那些生命中的所谓空缺他也并不是很在意,但……

“要说没有男人劣根性那部分的想法,肯定是骗人的吧。”五条悟语气倒是懒散了下来,他没被善子抓住的手抓着自己後脑勺的头发,“感觉结婚入籍的话,你会里里外外都变成我的那种程度的想法当然会有,而且——总感觉好像是在善子脖子上挂上了个看不到的标记一样。”

某位地盘意识非常明确的前辈语气稍微低沉了下来。

“不感觉很了不起吗?善子完全把我包裹住,成为无形枷锁的话。”然後他也可以完全占据对方的生命。

非常纯粹温馨又有些微妙……的感觉。

“小心自我被我改变噢?”

白发前辈有些挑衅:“做得到的话就试试看吧,善子。”一如既往的有些傲慢丶疯狂丶却也令人信服,“稍微粗暴一点也没关系噢,毕竟你我都不是会轻易受伤的人嘛。”他用善子的後肩堵住了自己的嘴巴,只馀白色的发顶和一抹冰蓝色还留在外面,在上面微微蹭了蹭才用嘴巴靠近了她的耳朵,“我也会尽量小心地粗暴对你,没关系吧?善子。”

善子已经叹了口气:“搞不好会搞砸的,前辈。”但语气里已经没了多少反对,她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了猫瞳,“还有,不要总在那里面加那种让人无法回答的私心内容。”

“但後悔不是我的领域诶。”五条悟的语气里倒全是跃跃欲试,“又不是救不回来。”

不过,他却对善子最後的抱怨没有给予回答,只是以问题回复了问题:“对善子来说很好回答这种问题吧?毕竟只是个非此即彼的单选题,要还是不要。”

两人蜷在沙发上,只是维持着一个被另一个完全包裹住的姿势,电影早放到了恐怖片里一惊一乍的部分。

善子犹豫了很久,好像是在看电影,但根本懒得搭理荧幕里正在被鬼怪追击,呼救中的‘受害者’。

而五条悟却也根本没有催促,他只是完全把身体埋在了善子的身上,两手伸到後辈的身前,和她两手十指紧紧地扣在了一起,只是又问了一次:“所以,善子……有想要和我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