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收拾好的她才把备用钥匙放在了玄关隔断上,拿起文件袋和笔记本电脑就准备出门,而那个白发男人已经套上了从行李箱里面抓出来的西裤,正对着行李箱找着衬衫。
“不过善子之後不可以去和其它的男人见面了哦。”五条悟已经拿出了打底衫,一边把衣角往腰间扯,一边在玄关低下了头——这家夥故意不用反转术式恢复自己的身体,只是把白色的脑袋凑了过来。
猫眼後辈本来只想跟他随便拌几句嘴,却在有些腰酸地撑着隔断换鞋的时候改了主意,她回头瞪了这家夥一眼:“五条前辈没有立场说那种话吧。”善子歪着脑袋,“毕竟您的说法难道不是‘没有得到我的允许就不会有行动’吗?”
那麽——
善子用手心向外的姿势挡住了他的脸。
五条悟则是直接抓起善子的腰把穿着西装套裙的後辈捞了回来。
“我会嫉妒到发狂的噢。”他语气倒是轻浮。
“然後?”
“超级生气的话,会有点想要不问善子的意见就行动……”五条悟抱怨着‘威胁’。
猫眼後辈无声地哈了一声,不打算搭理这个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的男人,只是低头确认公文包里的文件有没有遗漏。
而白发人渣直接改变了策略,开始故意想要逗她开心:“那这样吧?我穿水手服道歉的话善子就要原谅——”
善子一记猫猫拳就揍到了五条悟的脸上。
然後善子已经开车到了办公室的时候,才看到了手机里的未读信息——她一边上楼梯一边打开了通讯软件。
是一个熟悉的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