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起了眼睛,筷子倒是没停下,捡着盘子里的点心丢进嘴里,一边口齿不清地絮絮叨叨。
善子倒是理所当然,她直接灌进了一大口酒精:“您的无下限本身就会隔绝一部分气息,而且还是那种发型,一开始认不出来也太正常了吧,而且那种开场白肯定又是什麽漫画游戏看来的耍帅用油腻台词吧。”但她回嘴归回嘴,五条悟的态度没有那麽执着或是沉闷,多少还是让善子松了口气,“所以那之後散场的见面,果然也是前辈的安排吧。”
“想找你一起对付老爷爷们是真的噢~”白发的前辈态度十分自然,“内情也没有骗你——但选择那种方式的最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想见面而已噢。”
猫眼後辈张了张嘴。
五条悟倒是笑嘻嘻地:“怎麽,比想象中要更纯情一点吧?”他托着脸,可能是因为放弃了掩饰,反而非常坦然,“我自己都被吓到了诶。”
这种情况。
到底要怎麽用简单的荷尔蒙解释呢?
只有善子根本说不出什麽话,却也没法在面对这个自己挑起的事态面前逃开,只能祈祷面前的酒杯能把她遮掩起来。
对面的五条悟好像喝得更多,他的行动上并没有靠近猫眼後辈,精神上却好像在无限地逼近。
“毕竟……我最开始也以为自己是会往那边想的。”他语气直接,“毕竟,比起你觉得没办法和我继续以朋友相处,我的想法恰恰相反诶?善子。”
五条悟喝了一口蜜瓜苏打。
他冰蓝色的眼睛对上了餐桌这头,善子的黑色|猫瞳。
“‘做朋友’这种事情本来就不在我的预定里面。”那个白发前辈答得理所当然,“从一开始。”他说着说着倒是笑了起来,“今天你要是回答因为要去跟别人见面所以费心打扮成这样的话——我百分之两百会嫉妒得要死噢?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