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的大高个凑得很近,为了将脖颈递到善子的嘴边,五条悟已经侧过了身,从身侧微微将她笼罩住了。
男人几乎是在猫眼後辈的耳边说话——善子能感觉到他的呼吸直接吐在了自己的耳廓上,本就因为酒精而热得过分,这下她只感觉半边脖颈和耳朵都像是泡在了微妙的潮气里。
“……前辈会把人放进自己的无下限本身就很‘特别’了吧。”善子微微後仰头,却不小心碰到了那边五条悟撑在自己身後的胳膊,“而且,不会有了解五条前辈性格的人还会对您抱有企图心的。”虽然知道这并不算完全的实话,但为了损五条悟一两句,她还是把这种内容说了出来。
而白发男人却一脸毫不在意的表情,他只是拖长了声音:“喂——很伤人噢,善子。”他歪着脑袋,“明明善子都承认我在婚姻对象锦标赛里面是绝对的冠军了吧?”
“我没有承认过那种事情吧?我只是有些醉,不是笨蛋,前辈。”
“但是善子也没有否认~”深谙顺杆爬这项技能的某位前辈哼哼了两声,“怎麽样?要否认吗。”五条悟将墨镜勾到了自己鼻尖,“要否认也是可以的喔~?”
猫眼後辈移开了视线,像之前一样跳过了这个回答。
所以五条悟笑得更开心了。
“好了。”那位前辈语气轻快,“快点啦~脖子上是淤青还是咬痕就看善子的取向吧?啊丶我习惯会穿喉结以下的细领练功服。”五条悟打量了一眼善子的手指,“指甲的痕迹最好留高一点噢?善子。”
他低下了头。
比起别的异性那种令人厌恶的丶要将她变成某人私有物的那种隐晦意图。
这个男人只是无声又意图不明地丶向善子发来了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的邀请——事情对于猫眼女人来说太过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