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过具体怎麽制作丶销毁咒物……嚼嚼……还有怎麽治疗那些昏迷的普通人还需要後续的辅助监督和窗来处理吧。”五条倒是直接拿起旁边悟准备的蜜瓜大福就丢进了嘴里,“你们那边是怎麽弄的?”

善子倒是思考了起来:“我们那边咒术界的公开度更高,你们这边的话,应该不太好复刻……”她话还没说完。

把半个身子都挂在善子身上的已婚男突然擡起了脑袋:“喂丶这个甜品後年就停産了,从我这里抢走你应该感到良心发痛才对吧。”他直接指着五条老师手里的限定大福,直接将最後两个抢救了下来给自己塞了一个。

然後悟才捏着大福扭头,看向了还在确认文件的猫眼巫女:“善子,来,啊——”他把大福递到了老婆的嘴边。

根本没有在听,巫女起先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大福都塞到了嘴边,她才习惯性地张开了嘴巴——然後她在那个男人亲下来之前挡住了白发墨镜男的嘴。

善子歪着脑袋叼住了大福,包在嘴里一嚼一嚼地吃掉了。

而五条老师的神经和脸皮当然早不会受到夫妻狗粮的伤害:“明明花得就是我的钱来着?而且未来的你吃不到未来停産的甜品不是很正常的吗。”穿着制服的眼罩男摇了摇自己的手指,即便对上的是自己,那张惹人厌烦的嘴仍然没有丝毫留情的意思——不如说火力反而更猛了。

笑眯眯地说着歪理的人当然不止五条老师一人:“你就是我嘛,按照理论来说,你现在挣的前就是为了‘以後’花不是吗?”三十多的未来式以嘴型又讨人厌地重复了一遍,“为·了·我~”

“哈哈哈~真有意思。”

“而且我明明只是买了必须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