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的天与暴君哈了一声:“……幼稚鬼吗。”
倒是躺着的那个白发男人突然开了口——五条悟将善子的手放了下来,直接坐起了身,他戴上了墨镜把它往上推了推,一边挠着脑袋一边看向了那边的老敌人。
确切来说,已经是个对着算不上‘敌人’的外人了。
白发男人盯着伏黑甚尔:“不要随随便便就对别人的老婆指手画脚的。”他理所当然地说,“善子的话,已经不需要变得成熟了。”
猫眼巫女的目光投向了五条悟,而那个家夥只是将自己的墨镜勾了下来,冰蓝色的眼睛一边眯起,对善子抛了个媚眼。
其中意义不需要说也能明白——明明应该真挚的时候,那家夥却又故意开起了玩笑,让她不知道该真挚起来,还是假装没有害羞,以吐槽的模式给他脸上轻轻来上一拳。
善子最後还是没有选出来该怎麽应对这种微妙的丶仅仅对她开放的温柔。
伏黑甚尔已经看不下去,他直接抢过了猫眼管理官手里的平板:“真是够了——”他抢完就走。
“啊。”而那边的巫女看着甚尔远离的方向,“那个,如果您愿意接受‘交易’的话,我可以设置成咒力耗尽就……”让您可以自行决定去留。
那样的话还没说完。
黑发的那个家夥已经拿着教案逃似的溜掉,去不知道跑到哪里的学生们去了。
“反正也要回来的吧?”五条悟站在善子旁边,以身体的影子替她挡住了日光,他斜着脑袋看向伏黑甚尔‘逃跑’的方向,“授课是这边诶。”然後恶劣的家夥看向了善子,“一会儿要吓他们一跳吗?”
猫眼巫女和丈夫对上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