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没什麽力道的打击跟奖励似的,五条悟低下头,两人抱在一起,贴着耳朵,小声地嘀嘀咕咕:“……要操纵丶控制我也是可以的喔?善子的话。”更加激烈地介入彼此的生活和选择吧?

那个习惯性僞装成小猫的雪豹诱惑似的给予越线的许可。

分明是有代价的。

这是那位最强非常危险的邀请。

——他微微露出了脖子。

那既是傲慢地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会立于不败之地,却也允是许她自己选择将双手环上或是掐上,亲吻或是咬住自己的要害。

“……那是什麽意思?”

“为了我再贪心丶自私一点嘛~”他白色的睫毛简直像是要挠在她的心上一样,“毕竟,直到最後的最後为止我都不会放手的。”

所以。

“善子也绝对不可以放手噢。”

那是代价,也是一个陈述表述,整句话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疑问。

男人眯起了眼睛:“所以,善子绝对不可以去想那种分开的可能性噢。”

“明明不会看取……?”善子眨了眨眼,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说出了口。

为什麽呢?

好像被他看到了想法。

白发的男人已经得意了起来,他注视着眼中有些惊奇的猫眼巫女:“微妙地低落了一秒吧?善子。”他将墨镜推到头顶,顺势将额发也推了上去,“怎麽可能看不出来啊。”

明明是超级过分的话。

却被他用自吹自擂的调调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