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戴着象征热恋的指环。
猫眼巫女低头看着自己被握住的双手:“我没有答应吧。”
“那就把项链上的婚戒丢掉,只戴右手的。”他想也没想地回答,却也带上了捉弄,“可是,明明善子也在为我烦恼吧,如果左手不戴戒指的话我会不会觉得遗憾这种事情。”他的脑袋微微凑了过来,在谁也看不清谁,连呼吸都纠缠在一起的距离里,将音量维持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范畴,“那是不要答应该考虑的事情吗?”
像是怕谁听见似的。
善子却好奇起了他眼罩下的表情:“那只是怕你买错而已,悟。”
“因为存在‘正确’的那个吗?”他问,“是哪个呢?善子想要我套上的指环。”
又来了。
总是这样问出无法回答的问题,然後并不寻求她的言语回答,而是以此撬动她的反应,企图从无声的肢体中得到答案。
虽然两人说了很多话。
但好像大多真正的交流都不是用言语完成的,反而是刻在那种不经思考的行动,无声的触碰,和无来由的依赖里。
所以她直接挣开了五条悟的手,擡手摸上了白发扫把头的脸,这次她没有征询那个男人的许可,只是勾着那块黑布,把他的眼罩扯了下来。
他的眼睛并没有笑——倒映着天空的眼睛里此刻也装着她的身影,复杂的情绪衬着上翘轻浮的嘴角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第一次有了想要主动看取他的冲动,但却也被固执地想要听这个冷漠的男人主动说出口的想法压了过去。
“也不是非要钻石吧。”她的手试探性地圈上了白发特级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