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开了双臂,示意弟弟到自己的怀里来——她已经从理子那里学会了这个非常浅显易懂的道理。

……没有什麽是一个拥抱不能解决的事情。

如果有,那就两个——大不了就是又被宿傩逮进心像空间,不过现在的她根本不需要构筑式神,有多到烦人的咒力可以用于保护自己,就算被刮两下,也不是那麽大的问题——不如说她还是有点好奇的。

少了一只脚两面宿傩的灵魂。

这种情况是不是该叫单脚宿傩?

而那个一贯乐观的男高生脸上还来不及从凝重换成强颜欢笑,就又被害羞给爬满了:“那丶那个!善善善善子姐——这个就……”

“是善子,我的名字读写没有那麽长。”巫女维持着张开双手的姿势没有变过,然後她思考了片刻,又重复了一遍,“过来。”

反正那孩子脾气就是好到让人烦躁的程度,只靠跟他说道理是说不通的。

所以,这次善子的语气带上了些微妙的强硬。

虎杖悠仁的鸡皮疙瘩从背後直接立到了後脑勺——他还没来得及想到拒绝的借口。

“嘿嘿嘿……”一个高大的扫把头从外面走了过来,像是个不懂边界的外国人礼节一样,突然从身後抱起了善子,“善子没带伴手礼吗?”五条悟说着就把猫眼巫女原地拔起。

他低下脑袋,几乎凑在了善子耳边。

“不要为难我的学生啊。”大白猫直接和善子蹭了蹭脸,但面瘫系管理官只觉得脸被没完全刮干净的胡茬磨蹭简直就像是在用砂纸洗脸。

她直接推开了五条悟,脸上倒是一点害羞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