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已经扭开了脸:“我两种都不是很想听,五条特级。”

“所以,那不是很可惜吗——我打算在你和我交换秘密的时候告诉善子。”可能是被戳破了一部分本性,那家夥言语间已经越来越懒得遮掩自己的那种有些病态的强势。

索性巫女根本也不是那种会被威逼压倒的类型:“交换是要建立在双方对对方提出的价码感兴趣的前提上的,五条特级,稍微有点常识吧。”

“这次堵住耳朵也会让你听到的噢?”

“我会先破坏耳道再构成的。”

“那心灵传输,呜哇,用伤害自己的方式逼迫我来让步吗。”

“您好像还没有进化出这种功能吧,再说您会因为那种事情让步吗。”

“我可是最强诶。”然後那男人表情轻松地想了一会儿,“才不会,不过会有点生气。”他歪着脑袋,以食指和拇指比出了一段距离,“就是……一点点~?”他咧嘴露出了犬齿。

不过让步?

那男人满脸都写着我才不会。

这麽说着的善子已经低下了头,懒得理会那个白毛人渣,此刻,河滩的另外一边,本该等待在那里的夏油杰并不在,而其它式神则是因为要为善子节省咒力也都陷入了沉睡。

夏油杰从昨天开始就陷入了反常的消沉,那看上去并不完全属于焦虑——

难道是因为久违地要回到心理阴影的地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