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那些家夥才不行。”头顶缝合线的羂索难得露出有些惫懒的面貌,摆了摆手,“那个福地樱痴是个疯子,我九年前就确认过了——比起新的合适的种群,他巴不得有特殊能力的人都死掉才好。”

一个颇为疯狂的家夥表露出了完全瞧不上另一个的面目。

“就是那种道德洁癖走到极端的类型,吵吵着罪恶的源头就是力量的那种家夥。”这麽说着,羂索倒是指向了自己,“和夏油那种家夥差不多是完全镜像呢?[4]”

羂索歪着脑袋:“不过……普通人……”那个高龄乐子人眯着眼睛,“能派上用场吗?让乌丸莲耶知道被福地樱痴耍了应该会很有意思吧?”

“……”里梅放弃理解这个年龄成迷的老家夥了,“那我们的新计划?”

羂索脸上的笑容短暂消退了些许:“这个嘛……”他低头看向山脚下被冰雪一同掩埋的墓地。

那是幸与善子被踩断脖子的尸身沉眠着的地方。

“得去那个身体里看看那孩子的回忆才能确认了。”羂索露出了一个笑容,“本来这麽做的弊端是大于好处的,不过现在……”他想起了那些被放出来的消息里面唯独不太显眼的花边消息,“人的感情真是好用的弱点,你说呢?”

为了目标完全抛却了人性与底线的家夥歪着脑袋看向了旁边的里梅,露出了一个笑容。

繁忙的工作间隙,好歹是能喘口气的五条悟打了个喷嚏。

不是说笨蛋不会感冒吗。

旁边的伊地知腹诽。

当然,更合理的怀疑应该是他这个24小时用无下限裹着自己的家夥应该是又在哪里被人记恨上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