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好好奇呀,那可数不过来了。”那个懒散的中年人表情轻佻,但语气并无疑问,反而是很快恢复了锐利且满是压迫感的眼神,“在把你制服之後就可以知道了吧,虽然我大概也有猜测。”他带着威逼的口吻里并无任何悔意,抽出了手术刀。
而对于善子的身份,已经得到太宰汇报的首领表情阴郁:“哎呀,为了拯救世界反而不能杀死你,即便是我感叹也得你打的好算盘啊,黑沼小姐。”
他的语气像是夸奖一个年轻学徒,语气里带着些许满意。
“还以为咒术师都是那种一根筋狂奔的疯子,能有交流的家夥可太好了,真的不考虑把‘书’就这样还回来吗?即便立场相对,目的是拯救世界的话,我和黑沼小姐也是可以合作的吧。”
“我认为我们的属性并不相合,并且我来到这里正是为了以後不需要和您进行任何交流。”但後者一点也不稀罕那种来自于黑|帮首领的认可,善子思考了一下,“不过这应该也是我自己的意愿吧。”她看向了那边发际线隐约有着後退倾向中分头介于青年和中年之间的丶表情阴险丶身上披着红围巾的家夥。
“我对于横滨的生态无法指摘,可能这就是这里的生存模式,森首领。”因为她不属于这里,也从未为了横滨行动。
但是。
“我对喜欢小女孩的家夥非常讨厌[1]……而且您的手下把我的花环打坏了。”她以手|枪手势指向那家夥。
不管是那种把自己和别人的性命都作为棋子的一部分的行径,以生命的流逝作为事业的背景音,残酷地追求最优解,还是那种对小女孩轻佻的性格……
可谓是完全戳中了善子的雷点。
“我无法相信您这种人参与决定出来的未来。”
脚底像是涨潮似的夜泉逐渐蔓延而上,善子的双手比出了手印。
“即便对咒术师来说。”以疯狂着称的族群评论着那边的中年人,“您太极端了,森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