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姑且算是好的‘死’,我看着她登上那舟了。”作为姐姐的那个淡淡地说。
理子有些憋气。
“不哭吗?”姐姐问,“人到该哭的时候就应该痛痛快快地哭才对。”
“不要。”妹妹露出了蛋花眼。
“多可惜啊。”善子倒不着急,“黑沼的黑明明也是黑井的黑。”
“!¥……不要给我搞这种强行催泪的啦!”那边的臭小鬼已经憋得满脸扭曲,“哭的话都要看不清楚手上扎的发型了!”
死之巫女扶了扶头上的花环,又勾乱了几丝头发:“……可是,这是生者的特权诶。”
麻花辫搭在肩头,顶着花环的猫眼巫女终于回头,看向那边的蛋花眼,歪着脑袋。
因为痛苦和感动流泪是生者才能做到的事情,是你活着的证明。
“嘤……”
然後坏心眼的姐姐面无表情地举起一根手指:“而且哭起来还可爱也就十岁了吧。”
“才不会!”理子想否认她的说法,但是半天脑子里面都没能转出来合适的说辞,“我丶呜……就是……”
“嗯。”姐姐费劲把十岁的她捞起抱住,“是因为说不过姐姐才哭的。”
精力十足的鸟宝宝哭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