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就算是中低强度的术师和辅助监督,那也是超过了半数的咒术界劳动力。
边上的五条悟趴在桌上一边发抖一边笑了起来,然後他擡起头,将墨镜微微勾到鼻头,以苍天之眼瞧着坐在旁边的善子。一手倚靠着桌面的白发特级就和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那样:“喂,善子。”那是个微微眯起眼睛的笑容,“态度很厉害嘛。”
“……我是感觉应该露出一些犬牙才对。”那也是第一次见面的话。
然後这位五条家主稍微正经了起来:“准备了很久?”
“唔……前两年的时候吧,虽然一开始是打算整理交给上司看能不能改善工作环境的,不过後来就感觉——好像重新来过比较简单一点。”说是简单,但也花了她好大的功夫,走了好多弯路。
“那就是十八岁转投辅助监督的时间点啊。”afia托着下巴看戏。
……毕竟十八岁之後,就只有一个愿望了。
“为了复仇拼到这个程度吗?千里迢迢混进咒术界。”五条悟捏着自己的下巴。
说起这个,善子倒是摇了摇头:“一开始倒没想那种事情,因为反正认不出来所以才接受招揽的。”虽然後来不知不觉就做了很超过的事情。
“——诶!?”在场的几人都有些好奇地将视线转了过来。
“主要是没钱。”上一份职业是在便利店打工,还有个小学生要养,身无分文的家长语气完全是理所当然,“这边……来钱快吧。”
受害者想要的才不是赢。
有的时候只是远离那样的伤痛而已——没有过那样的想法的话是无法理解同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