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菜菜子叹了口气,双手穿过理子的胳肢窝,将说不清是年龄大还是小的玩伴提溜起来去够树上的花,“明明想留在咒高的人是你诶,为什麽现在连我们两个都得在这里陪读啊!?”
想起眯眯眼教主的嘱咐,她艰难地把发火的冲动压了下去。
而那边手挂在树枝上的双麻花辫把抓下来的花叶插|进编好的花环里:“最近外面好像有潜伏起来的诅咒师。”然後她左右打量了一眼手里花环的平衡,“反正我是会待在这里。”
这本来就是她的目的之一。
——直到她找到替姐姐解咒的方式为止。
七海打开了推拉门。
他关上了推拉门。
然後又重复了一遍这个动作。
旁边的善子看着金发三七分前辈来来回回的动作,刚想探头又被社畜同伴按了回去。
“先别进去。”已经把手里的刀抽出来的大前辈推了推自己的护目镜,语气里带着点冰冷,毫不留情地这麽说,“座位被奇怪的咒灵占据了。”
“——我听得到噢!”
里面传来了某个人懒洋洋的抱怨声。
“听上去是特级咒灵。”巫女面无表情地朝着旁边的前辈点了点头。
“诶——怎麽连善子也一起排挤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