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确定我只有这个脑袋吗?”死之巫女空洞的眼睛终于看向了那边的二把手,“您要赌的时候我可以接受噢,采取暴力手段——来试试看吧,看我能不能从棺材里爬出来找你的麻烦吧。”
可能是因为想明白了,善子开始了反击。
“如果对我采取暴力行径的话,我会在其它的术式核心处复活,恢复的时间大约是五分钟。而在事情演变到这一步之後,我告诉您会发生什麽吧。”她看向那边的理子,又看向了那个搞不清楚状况的老头,“我会第一时间就找到您的家里,然後我会从您最在乎的东西开始毁灭。”
她是有底线,但这并不代表她没有任何手段。
“您最好祈祷自己能在五分钟内解决掉我所有的同伴和我所有储存起来的术式核心。”考虑到理子在场,她换了个称呼,并不把那直接称为备用的大脑,“不然,只要我一天不死,我的同伴们随时就会回来。”
她黑沉沉毫无光亮的眼睛顶着最後的保守派和afia,其间的意思非常明确——
太宰治点点头:“以高层为威胁确实是个不错的筹码,哎呀,真是棘手。”一头乱发的黑|手|党干部叹了口气,“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这麽说的——这威胁是也许对那个老爷爷有效,但对我来说是无效的。”
他的语气转换了:“毕竟那些高层是可以被牺牲的噢。”本该作为局外人的那个afia表情阴沉了下来,“确实,如果要紧的只有咒术界的存续丶天元的安全与否——说实话,失去咒术虽然有些吓人,但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最多就是下一代不再有咒术师了。”
——但如果是这样的事态,港黑跑过来苦哈哈地跟咒术界谈合作就显得完全没有必要了。
“毕竟异能力者没有必要插手,而我们对于拯救糟老头咒术师的职业危机可一点兴趣也没有啊?”
这个阴森的年轻人表情严肃了起来,他的双手背在了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