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岩寺看了一眼那边的守卫番。
後者出去打了个电话,回来之後点了点头。
同意了。
禅院真依又一次在寮里见到了那个黑毛球前辈,久未见面的她除了诅咒颜色淡了许多之外没什麽变化——唯一的不同则是,上次只是偶遇,这次……
她是被前辈叫来的。
此刻那位黑球前辈正盘腿坐在月光下的中庭草坪上,看见赶来的学妹,黑毛球高兴地招了招手。
真依本想坐过去,却发现那个前辈旁边一圈已经完全被各式各样的酒瓶占满了,而此刻善子手里更是拿着一个超大的啤酒杯把不同类型的酒精混在一起往嘴里灌。
一看就是准备要喝得烂醉的德行。
“真依你就坐在长椅上吧。”黑毛球指了指旁边的长椅。
真希双手抱胸,见了面倒是先抱怨:“这段时间东堂到底闹了多大的乱子你知道吗?那家夥跑到东京校去找人打架去了,搞得我都……”虽然是通讯软件里说过的内容,但果然见了面她还是想抱怨一遍,然後高个学妹这才擡了擡下巴,示意黑毛球摆出来的酒精阵,“不是说暂时戒了吗?现在又是想做什麽?”
“这个嘛……”那头的前辈举起了一根手指,“我需要失去意识。”
毕竟她长年睡眠很浅,恢复力也很强,只是打晕的话恐怕没几分钟就会醒来,受伤的话自我恢复会比打晕恢复得还快,反而是这种非常轻微的身体损伤不会触到自我恢复的线。
不过这不是重点。
善子终于把话题引向了把真依叫来的正题,黑色花栗鼠一口一口嘬着吸管,把特调好的超浓酒精炸|弹灌进胃里:“因为这事不太好在电话里说,所以我想亲自过来问一下。”
这才是她千里迢迢跑回京都校的主要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