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论它跑到这里的事情有多麽蹊跷。此刻,就在三个人忙活的地点的大约四五公里外,就已经竖起了一道直径约15公里的巨大的帐,不少辅助监督和术师正往那个地方赶去与咒灵作战并解救受灾群衆。
而他们三个人的工作却不在那个方向。
“哼,那边?”似乎是察觉到了七海建人的打量,禅院直哉将双手拢在了衣袖里,“原来是这种类型……不用担心噢?”他摊开双手,“那边‘受灾’的只有港|黑的敌人而已,哼,投机讨巧的臭小鬼,没什麽实力口气却不小。”
他用下巴指着黑毛球的方向:“这边才是‘拯救人’的那边噢?以你这种术师的取向来说。”他语气嘻嘻哈哈,倒没有什麽紧迫感,甚至有些嘲讽。
七海建人这才将视线收了回来,此刻三人正站在一处名为[横须贺退伍军警精神疗养中心]的废弃机构前,以外观来看,不管是锈蚀的大门,被植被侵蚀的高大院墙,还是断裂丶无人维修的机械,和院墙里隐约可见的废弃汽车都昭示着一件事。
这里已经被遗弃多年。
而从术师的角度上来说,这座位于两地交界港区僻静角落的小路尽头丶海边上人迹罕至的疗养院目前正被某种巨大且精密的结界笼罩着。
附带着忽略此处精神暗示的结界似乎是好几道术式层层嵌套的结果,而善子正蹲在应该是布下结界的节点上。
……到底是怎麽回事?
“喂,晦气女,到底还要多久,按理说有具有三方许可的解封信物就可以了吧?你的实力就连开个门都不会吗?”
黑毛球倒是没有把禅院直哉的话放在心里,不然她早气死了,换回西装的巫女半跪在地上,头也没擡:“这里的结界并不算是正常啓动的,估计是当时情况紧急,且里面有什麽别的加强了结界的强度。”然後她才啊了一声,“直哉大人对这些没有涉猎吧,用您也能懂的方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