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边负责带队的七海这才说明了情况,在知道这边的咒胎也已经被祓除之後,他推了推眼镜。

“没想到两件工作居然是一件……”一级术师的重点明显和猪野不一样,他说话的时候还有些咬牙,“五条那家夥每次都是这样,因为自己强就喜欢无视事前调查惹出乱子。”被五条悟强行叫来带孩子结果扑了一场空的一级术师啧了一声。

倒是猪野琢真一脸震惊:“特级?善子小姐吗?”

“……不,关于那个是个误会,我以为会是搜查目标,没想到是具有形态变化的咒胎。”巫女在身前摆了摆双手,睁着眼睛说瞎话。

“那不也是很厉害嘛!”猪野独自兴高采烈。

虎杖悠仁则是半懂不懂:“所以说,这里应该没有宿傩的手指,是这个意思吧?”

“嗯?宿傩的手指吗?”善子摇了摇头,“那个咒胎应该和这关系不大。”

而七海打量着周围的战斗痕迹,没点头也没摇头,应该是在五条悟那里也听说过什麽,他看向了一边的吉野顺平,转移了话题:“这是诅咒师还是受害者?”

这麽说着的同时七海看着下水道里四散的残秽,有些疑惑地皱起了眉头,又问,“这是那个咒胎的痕……”他似乎是看出了什麽端倪,有些迟疑,随即闭上了嘴巴。

“——不是噢。”善子直接打断了他的思索,但这实质上也是将两个问题一并回答了,“那是我的式神的残秽。”她首先赶紧将七海糊弄了过去,“这边的情况我会在报告里列出的,本来後续处理就是我的工作。”

然後她才想起之前被搁置许久的问题,巫女蹲下身,弯腰平视着吉野顺平,她轻轻叹了口气,“而这个……虽然谈不上是受害者,但也不是诅咒师。”

他没有那个杀人的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