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前辈。”

[我还以为你最近都不打算让我上场了呢。]

“毕竟最近都和没法信任的家夥一起工作嘛。”

[没怪你噢。]

“这次需要借用一下你的必斩。”善子的手点上最中心的结界,“理论上的真货箱笼绝对不可能从外界打开,而这里的匪箱也明显被那个咒灵封上了,我们得先从中间的结界术入手。”

把这根腊肠电源拿出来再说。

这麽说着,黑球直接拧开了一袋血袋,淋在了地板上,她右手摸上地板,体内的血液不停被抽取的感觉让灵媒眼前都有些发黑。

她啓d……

“——咚!”

善子想听的不是这个咚。

一阵像是刀锋的狂风直接刮过黑棉球的头皮,狂风中的黑毛球连忙擡头,只见阁楼的天花板此时被领域重构的力量直接掀翻。

半空中正飘着一个瓷人,这会儿身上都被劈出了三刀六洞和满身冰裂纹,壳子里面的水质本体却不见任何伤痕。

不仅如此。

它身上的瓷质外壳还在恢复。

善子注意到五个匪箱中间泡着宿傩手指的黑泉少了一些。

这会儿咒灵像是着急了似的,嘴里喊着:“……匪箱……满溢……”之类支离破碎的语言,直接冲着黑棉花这边就来,“一起丶坠落——!”

但善子想的却是另外的事情。

——本来在镜子里就看不到自己的模样只能扎低马尾了,要是脑壳上面少了一层毛算谁的!?

对了。

我那麽大一条狗呢,对,就是斑秃的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