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苦,真的好痛苦,听得孟德尔都有些窒息,他做了很多年的东西,短短半年就要学会,还要跟那些学校整出来的难度飙升的题斗争。
og!不是人能够感受到的。
负责人拍拍孟德尔的肩膀,试图安慰他:“是这样的,现在的学生呢,该骂还是会骂的,放心吧,在座的我估计没有几个人没有被骂的。”
在座的,除了物理化学这群人,那些东方的人怎么会被骂?不可能啊。
好歹也是他们祖辈级别的人,不可能会被骂。
“是这样的,你知道历史吗?那些就是历史的当事人,后人要背的那些都是他们整出来的,所以会挨骂。”负责人答道。
孟德尔:“……”
换句话说,这个地方无人幸免。
全员都会被当代学生骂,只不过分文理科骂而已。
那不分科的,比如语文那些古诗文,岂不是会被所有人骂?
更惨了。
这么想,孟德尔觉得只会被理科生骂,还算是比较好的,至少在人数上来说还真不算什么。
“但是理科生的数量比文科生多,而且这是文理都要学的,所以还是没有办法。”
孟德尔:“……”
这还不如不说。
怎么可以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