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者,薛步婉也。”谢不晚对着薛步婉比了一个拇指,他忿忿不平,“可恶的历史,我是真的学不懂!”
历史不是还挺好学的么?又不像某个让薛步婉痛不欲生的科目一样,从初一背到高一,归来仍不及格。
即使初中的老师盯着她背书,高中的老师让她努力理解。
她也十分认真地在学习在听课在记笔记,在……背书。
最后的下场便是——背完二十分钟后,就忘记刚刚到底背了什么。
考试考到,要么全抄选择题,要么凭借自己寥寥无几的记忆开始瞎编,瞎扯到几分就是几分。
全家都知道她这科不行。
当然这也是她选理科的原因,着实是不想学这个科目了,纵使她历史和地理班级前十,也架不住她那个仿佛天堑的科目站在她面前。
还怒号一声:“有我在,你休想要学文科!”
她当然不想学文科,她也不想跨过那一道天堑。
于是薛步婉学了理科,与其承受背不下去,编不出来题的痛苦,还不如承受写不来题的痛苦。
因为一个觉得自己会写,但是写不出来,只得抓耳挠腮想答案,一个知道自己就不会写,直接愉快开摆。
谢不晚淡定地拿出生物作业准备开始写,他边写边提醒薛步婉:“如果你不想听到我篡改史实的话,还是别让我听历史了。”
“啊对对对,上次没记错的话你不光记错殿试开创时间,你还给老师写一个‘赵构黄袍加身’,‘陈阿娇金屋藏娇’,我要是是历史老师,早就被你气死了。”薛步婉开始揭穿谢不晚的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