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滨的脸扭曲了,歇斯底里地拍打着地面,“我看到了!验孕试纸的反应呈阳性不是吗?还是说……”
他转头向御园望过去,面对这个他曾经说过无数次情话的女人,目光带着恶毒,“你是故意的!你想要挟我,是不是!”
因为下定决心的自杀行为被阻止、一时间变得木讷的御园,似乎没有听懂他的话,愣怔着没有开口。
但眼泪却不由自主地汹涌而出。
跟着她的肩膀就被人抱住,一个声音在耳边温和地说:“伤心吧,既然是难免的……趁现在痛快地伤心一次。
“然后就会好了。
“你看得很清楚,这个男人,他并不爱你。
“也许曾经对你有一点感情吧,但比起他的名声和前程,他的家庭……恐怕比起任何东西来,最不重要的就是你了。
“你没有必要为他付出一切。”
那个声音说得清晰而缓慢,尽管御园并不完全认同,但还是被打动了。
就好像自己从未思考过、却直接从自己的肺腑中发出来的一样。
“可是……”她喃喃地说。
“活着,”明智轻轻拍着她回答,“人只有活着,才谈得到其他。”
“而且,御园前辈,”高远缓步走上前,在瘫软的滨面前停下,“你以为你死了,这个男人就会对你有一星半点的感激吗?
“他恐怕还要怪你死得太明显,给他添了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