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是多了一个旅伴。
“搞什么嘛,居然真的有命案!”仍然瘸着一只脚的金田一不甘心地感叹着,伸手把头发揉得更乱了些,“我说,明智兄,还有高远,这种事为什么偏偏把我甩下了啊!”
早在上一世就习惯了他这种自来熟性格的高远,只能无语地瞥了他一眼。
同时对于连脸都没有转一下,只是望着车窗外的刑警先生有些担心。
按照在金田一面前的习惯,他的话未免太少了些。
然而金田一仍然没眼色地不依不饶。
“对了,明智兄,你临走时跟翠阿姨说了什么?”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知晓那次谈话内情的高远不由得叹了口气。
“给了她一个联系方式,”没想到明智居然开了口,只是眼望窗外,没有回头,“是我认识的、东京警视厅的一位刑警。
“那个人对于事件的追查相当执着,火祀那家公司,能查出资金来源的蹊跷也说不定。”
“咦?那个那个、火祀,”金田一挠着头想了一下,“就是绑架抢劫研太郎家人的那几个人吧!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研太郎呢?
“你别看他是小孩啦,研太郎其实很厉害的!”
说到兴头上,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起自己和研太郎之间的轶事,还一脸眉飞色舞的样子。
“金田一君,”高远冷冷地道,“别忘了,我们几乎是被从邪宗馆赶出来的。”
作为成年人和女主人,翠太太还勉强保持着表面的礼貌,但其他孩子们就远没有那么客气了。
以至于受了明智连累,不得不一起离开的高远都没有了挖苦他的心思。
每次看到刑警先生缠了整条小臂的绷带,就觉得他这次未免吃力不讨好,委曲得莫名其妙。
就连等于被他救了一命的比吕都认为,是他毁掉了邪宗馆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