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降谷零看着手心中的芯片,冷漠道,“不要好奇你不该知道的东西。”

听着警/察们上来的脚步声,降谷零看向柯南:“你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我当然知道,安室先生。”柯南露出了天真无邪地笑容,又冲着毛利兰说道,“是吧,小兰姐姐。”

毛利兰惊魂未定地点点头。

在公安交接的时候,爱尔兰突然说道:“波本你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吗?今夜之后,你们还会暴露的!”

降谷零心底一沉,爱尔兰说得不错,无论是内鬼还是琴酒,肯定会察觉到异常。他忧虑地看向诸伏景光,如果你不开槍的话就好了。

诸伏景光似乎察觉到了降谷零的忧虑,他冲着降谷零安抚地笑了笑,拿出酒精轻轻地擦拭着他的伤口,安抚道:“不会有事的。”

“少安慰我了。我心里清楚。”降谷零缩了缩脖子,“你可以不救我的,我有办法脱身。”

诸伏景光看着降谷零心中很是触动,他忽然想起了好像只有自己才能看到如此鲜活的降谷。他随着心,将手放在降谷的头上,轻轻地安抚着:“不会丢下你的,永远都不会丢下你的。zero。”

听到熟悉的称呼后,降谷零颇为惊讶地看着诸伏景光。这是只有梦中的诸伏才会叫的称呼,而且……而且这句话他也很熟悉,是他在重症监护室的病床前痛哭流涕时,诸伏安慰自己的话。

他怎么会知道?

诸伏景光也意识到了自己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他轻轻地咳了一下:“抱歉,只是觉得zero这个称呼很顺嘴就——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马上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