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在被按头承认‘她已经死了’的时候,他的答案是——

不,没有。

就好像因自卑扭曲的人想要在其他人那里找存在感与快感,那所谓的伊姆大人,除了最开始还是冷静地想从他身上挖出点什么‘情报’外,之后就只是想让他承认她已死亡这件事。

怎么说呢。这反倒让他的情绪平稳很多。

那人越狼狈,越能让人知道外面已经是什么情况,无外乎是大势已去,一切都如她的想法进行。

这很让人高兴不是吗?

艾斯没抬头,打算和平常一样,无论那个人怎么多,都不给对方回应。

只不过这一回似乎有点不同。

咔嚓——

砰!

是锁链掉落的声音。

没给他任何反应时间,一阵熟悉的气息不受控制地往他身体里钻。

于下一秒,他就被拥入了那个想了很久的怀抱里。

“抱歉,我来晚了。”

声音也是熟悉的。

那一刻,喉咙处就像突然出现了一块硬物,无论是努力吞咽还是企图将其呕出,那硬物都死死卡在发紧的喉咙里。

心脏也是。

明明应该放松下来了,却好似被被人用力抓住、紧攥,挤压着那其实很脆弱的器官,迫使其心跳地节奏也失常,一时间不知该如何鼓动。

艾斯张了张口,想要发出声音。

但干涩而沙哑的喉咙说不出任何一个字,只能发出单调的呜咽声。

他想回拥对方,却在抬手时不受控制的将拥抱改成了紧攥,紧攥对方背后的衣服,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他很想说,虽然他想相信她的话。

但那天之后,他每个晚上都能想起她在他面前突然消散的场景,那是他无法入眠的噩梦。

他努力寻找理由说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