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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里招工吗?”
好吧,没几l天他还是带着罗西敲响了对方的门。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他们那个傻x老爹前几l天去山里狩猎,被野猪拱了。
情况还好,没死,也没受很严重的伤,但短时间内出不了门。
他也没办法去镇里偷东西或者抢劫,最近管的比较严,好像说上面会有什么人来视察,所以必须把城市弄得很干净。
如果可以,他当然不愿意低头来找一份‘工作’,但现实就是,可能只有那人是他们一家获取食物的来源。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当对方点头允许他们用工作换食物时,他心里没有感到被羞辱、气愤,反而是庆幸、是松了口气。而那种羞愤之情,是在意识到自己会有这样的心理时才产生的。
哦,值得一提的是他得做两份工作,连带弟弟的那一份。毕竟他弟就是个笨蛋,做什么都不行,全都得靠他。
当然了,这其中他不是没有起过歹念,比如趁人不注意将之前的东西偷走,或是干脆趁其毫无防备时,尝试第一次杀人,毕竟这样,他们就能得到很多东西。
但他意外的老实了。不是说他觉得这么做有什么问题,而是他承认罗西在反对这件事情上说辞。
[只有她愿意对我们好了。]
多弗朗明哥承认这一点,但和罗西那种感情不一样。
罗西就属于那种,因为见惯了‘恶’,见惯了所有人对他们的态度都是憎恶,并且对他们连踢带踹的羞辱、殴打、谩骂。所以遇到了一个哪怕不会对你笑、不会对你嘘寒问暖、没打算真的帮助你,只是没对你做过恶事的人,也不可控制地产生了依恋。
而他,是在这一点‘只有她愿意对我们好了’的前面加了两个前置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