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此刻只剩下五条悟和他的五个学生:桌子上抢食的三人停下了筷子,都明白过来五条悟的话;乙骨忧太也神色凝重。

“会这么顺利吗?”

不知是谁先发问了一句,打破了沉默,但并未令沉重的气氛有丝毫变好。

“不知道哦~”

格格不入的只有五条悟,他笑着回答,然后突然来了对肉的渴望,仿佛刚才那个安静吃饭的五条悟只是假象。

他快准狠得将桌上其他肉夹进自己碗里,接着又毫不客气得悉数塞进自己嘴巴;两颊都塞得鼓鼓囊囊的,活像一个攒食的小松鼠。

不对,五条悟好大一只,是大松鼠。

“老师!你能不能看看情况啊,这种时候最起码也应该说点应景的话安慰我们一下什么的吧,哪有你这样自己抛出个问题结果答案根本毫无头绪的啊!而且这种时候你怎么能吃得这么香啊!”

秤金次再次抓狂,质疑五条悟道。

“欸,可是金次一开始不是也吃得很香吗?”五条悟继续用他那撑得圆鼓鼓的小脑袋说话,一副要气死秤金次的架势。

“老师。”

伏黑惠终于看不下去,于是开口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