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树瞪大眼睛,朝面前的太宰治露出你怎么不告诉我的责难,太宰治耸耸肩,他可是警示说过了哦。
哦豁,完蛋。
“……树。”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随后她被拉进了宽阔的怀抱,环着腰的手臂收得很紧,似乎在展示些什么。
“太宰……我……”
阿树抬头看自己丈夫的侧脸,薄唇抿得很紧,整个
人散发冷意。
绝对、绝对生气了。
“想念的话一会回家再说哦。”太宰治说,毫不吝啬地把厌恶投向对面的自己。
太宰治这表现就很有意思了,无论是动作上还是言语上都强烈地表达一个意思。
树是他的。
知道自己的德性,太宰治忍住想要揍自己的举动,弯起冷漠的笑容:“你好,武装侦探社的太宰治。”
武装侦探社的太宰治笑了笑:“你好啊,另一个我。”
首领宰:核善笑。
武侦宰:挑衅。
阿树对这氛围太熟悉了。
新一轮的修罗场,是自家丈夫吃醋后的无差别攻击。
她抱紧了他的手臂。
太宰治这时歪下头,笑着问:“刚才在聊什么?”
阿树说:“在聊你们有什么不一样……”
“哦?那得出的结论是什么?”
自家丈夫的好胜心开始了。
阿树说:“这个嘛……”
说什么才会让自家丈夫高兴那位太宰舒心呢?
还没想出来,自家丈夫就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