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树搓搓鼻子,“淋了好一会雨,又冷又饿的。”
太宰治闻言,皱起了眉,低声:“不舒服吗?”
阿树给他使了个我病了我装的颜色。
“哼。”
同学几年,早就看穿阿树小心机的迹部景吾冷哼一声,“你们上车吧,先送宫泽回家。”
阿树上车后,迹部景吾对掠过身边的太宰治毫无感情地抛下话语:“看在宫泽的面子上。”
太宰治回之一笑:“谁不是呢。”
车必然是无比豪华的类型,冰箱电视一应俱全,但太宰治好歹也曾是港口afia的首领,看见这副阵仗他还算淡定。
坐在前排的迹部景吾说:“宫泽,车上有你喜欢的零食。”
太宰治瞥过去,脸色沉了沉,感觉自己在哪里输了。
心中燃起不爽的怒火,脸上却覆上干净的纸巾。太宰治身体一僵,阿树正拿着纸巾温柔帮他擦着脸上的水。
“那个,迹部君怎么会来?”
迹部景吾瞥了眼后视镜,板着脸说:“还不是担心你!?”
“我、我过的很好啊。”
“你过得很好?找了半天才在这种偏僻的地方找到你,也不知道你跑来这种地方做什么,如果不是我来……”
“哈哈哈。”
阿树笑着打哈哈,凑上前问:“迹部君打算呆多久?明天我带你去逛逛横滨吧?”
“哼。”
“这个哼是答应的意思吧。”阿树说:“我马上给上司请假,你看我是为了迹部君才请假的啊。”
“我说你啊……”
太宰治目光扫过那些零食,默默地记在心里。
一直都是阿树在细致地关心照顾他,他也想无微不至地把她放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