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担心太宰治随便乱说效用,可是也只有他知道那些药是做什么用的。
无论如何,尽量能不使用就不使用吧。
急诊室很大。
物品都放的很整齐,墙边也有不少站的整整齐齐的机械。
圆圆的、大概是眼睛的孔洞暗淡无光,静静地注视着三个打破寂静的人类。
在急诊室搜索完毕,顺着路继续往后面走。
走道是灰白色的,灯光昏暗,周边没有水管,只有一条大概是装饰的深灰色长线,一直往前延伸。
“太宰好厉害,连药都看得懂。”灯说。
“我在黑心诊所当过一阵子助手。”太宰治为了抹黑森鸥外,从头开始说,“在横滨当医生、照顾受伤的人,需要拿到证明。但是有一些特别黑心的人,明明没有那张证明也要当医生,随便给病人治疗,治死了也不用负责。”
灯微微瞪大眼睛,“好坏。”
“真的特别坏!”太宰治神情凄楚的说,“我年纪很小的时候就被这样的黑心医生骗去当助手,还骗去杀人,呜呜呜……”
灯分辨不出他半真半假话语的真伪,听得震撼不已,“怎么可以这样!”
“太过分了,不然我现在搞不好就是个清清白白的善良男子!”太宰治说,“过分、过分!”
他们拐进一间不知道做什么用的房间,摆放着奇形怪状的仪器,还有几张医院用床。
中原中也有点好奇的摸摸仪器,越听越无语,“你就算没进afia,也会因为骗人感情、带人去殉情而入狱吧!”
什么善良男子,被其他人听见,笑都要笑死。
“殉情?”灯问,“那是什么?”
他们依旧分开在房间不同的角落搜寻,不过空间不是非常大,周遭又安静,说话的声音远远的也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