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归好奇,毕竟是在总部,几乎没有敢在工作时间离开岗位过来偷看的人。
不过,一路上遇见的成员,目光总是不免在灯身上多留几秒。
尤其是他颈间的choker。
……明明没有什么撒狗粮的手牵手走路或其他亲密的互动,可是那条choker完完全全是在隐晦又明显的宣示主权。
虽然其他早前就见过灯的成员都说过了,但亲眼看见,还是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中也先生果然是闷骚。
他们的脸上毫不掩饰的写着这行字。
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红着耳朵瞪他们,带着灯把改造过的枪拿给负责的部门,就一路前往地下训练场。
魏尔伦就在那里。
一直待在那里。
从那次事件之后、从兰波死去之后,他就一直一直待在那里,仿佛自我放弃,也像是在赎罪,安静的坐在地下室的藤椅上,如同雕像。
虽然因为他身份特殊,直到现在还是不能随意离开这个幽闭寂静的场所,不过他若是真的要出去的话,谁也拦不住他。
他只是不想出去。
就连兰波的墓,他都没有去看过一眼。
“为什么?”灯问。
中原中也其实也不怎么清楚魏尔伦和兰波之间的事。
当时还无法理解,现在回想起来,大概……稍微看懂了点。
前往地下训练场的路上空无一人。
黑漆漆的走道上没有多少光,周边有细长的水管在墙角蜿蜒,转角处有细微的灰尘堆积。
有点像阶层都市里随处可见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