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界垄断了咒具的制作方法,从格列通过特殊途径搞到的咒具完全没有办法支持长期与咒灵争斗,反而有可能因为动了咒术界的老橘子们的蛋糕,被更加严密地封锁。
在彭格列的技术部没有彻底攻破咒具的秘密之前,雇佣咒术师的小钱可以给,没必要吝啬。
老橘子最想躺在功劳簿上挣钱,对于彭格列的合理要求自然是满口答应,只是他现在还是不可能在合作条约上签字:
“最近我们咒术界界并不太平,特级咒术师很难调配出来,按照您的保密程序走一遭。”
话里话外都是要加钱的意思。
狱寺隼人内心的暴躁几乎压抑不住,他觉得老橘子实在太过贪婪,自家十代目首领都肯按照海外派遣的水平支付报酬,这群人还是不知感恩。
但是出门在外代表的是彭格列家族的体面,在泽田纲吉没有发话或者暗示的时候,狱寺隼人从不轻举妄动,为了平复心情,他只能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用酒精的刺激来压制胸口的烦闷。
禅院富江自然不会让客人的酒杯变空。
整个房间里面只有禅院富江是最低等级的存在,他作为一个装点门面的花瓶,也要有基本的作用。
酒香再次蔓延开来。
鲜红的酒液就像是某种暗色的欲望,从瓶口汩汩而出,很难让狱寺隼人不注意。
为了符合人设,禅院富江今日依旧是一幅浮华虚荣的打扮,仿佛从骨子里面就透露出一种对于财富权势的渴望。
若不是狱寺隼人注意到禅院富江每次倒酒量的丝毫不变,他或许真的会认为禅院富江就是个普通的堕落人士,那些惯会享乐的afia身边最常出现的情人。
禅院富江敏锐地察觉到了狱寺隼人隐晦的打量,他非常有职业道德地赠上一个蛊惑的笑容,像是山野里面诱人堕落的画皮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