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就算莉莉觉醒了再强的术式在这些腐朽的老人眼里也只会是可以利用的工具，肯定是平时没少被摧残。

就连他也被每天传输一些所谓的正论，因为他天生注定强大就要背负一切，这是什么狗屁正论，这只是他们自私的想法而已。说到底所谓的正论也不过是人规定的，他们认为是正确的所以就是正论。

想到这五条悟又恢复莉莉最开始见到的冷漠表情，眉头紧锁着。

莉莉看着五条悟有点心疼，也许只有现在这个年纪的他才会露出这种些许脆弱的表情。

鬼使神差的莉莉伸出了手，一下又一下摸着五条悟的头发。银白色的头发在阳光下显得有些透明感，又像是闪着钻石般的光。手指穿过柔软的发丝触感比她摸过的丝绸更加顺滑，让莉莉有点爱不释手。

五条悟感受着头顶传来的温柔的轻抚呆愣了数秒，然后马上爬起来拍掉莉莉的手。

“你干什么！”不知是羞耻还是愤怒的原因，五条悟的脸上飞速染上了红晕，宝石般的双眼瞪着莉莉。

这才是小孩子该有的表情才对，莉莉为自己点赞，丝毫不记得自己现在也是个孩子而且比五条悟更加面瘫。

“你想太多了，我只是不喜欢说话而已。”莉莉摸了摸被打红的手背，火辣辣的痛感让她有些心塞。

“那也不能摸我的头，你以为我是谁！”五条悟气势汹汹的冲莉莉大喊着，像只炸毛的小猫咪。

“对不起。”莉莉没有丝毫犹豫迅速承认了错误，表情没有一点勉强反而诚意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