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只是解决一个乘坐游轮离开的叛徒,让他去倒是有点……”
“那就让哥伦白去吧,故地重游……如果想不起来什么,就只有主动去他的脑子里找答案了。”
“是吗?希望他的脑袋还撑得住。”
贝尔摩德接过了对方手里的狐狸团,“那我先出去了。”
得到应允后,女人神色如常地离开房间,给他重新戴上了被留在外面的项圈。
她靠在实验室走廊的墙壁上沉默了一会儿,这才注意到怀里没多大的狐狸也一直没什么动静。
“小家伙。”贝尔摩德揉了揉狐狸软乎乎的耳朵,“怎么感觉你没有那只雪豹聪明,看上去有点呆头呆脑的。”
狐狸抬头冲她呲了呲牙。
女人闷笑了两声,伸手将他抱起来,“好吧,聪明的小家伙。”
很淡的香水味涌入鼻腔,变成狐狸后各个感官都灵敏了不少,他没忍住转头打了个喷嚏。
听见微不可闻的喷嚏声,贝尔摩德愣了片刻,忽然响起什么,“你和那位小少爷还真是……像啊。”
怎么又说一遍。
记得之前自己蹲坐在吧台上时就得到过这个评价,狐狸抖了抖耳朵,探头去看她。
从突然回想起的记忆中抽离出来,贝尔摩德伸手点了点他湿漉漉的鼻子,脸上仍然是惯常的神秘笑容,让人看不透情绪,“我第一次抱他的时候,他也是这样。”
被很淡的香水味弄得直皱眉头,然后用小小的手拽着她衣服打了个喷嚏。
狐狸连耳朵都不抖了。
他可不记得自己小时候,身边出现过这位组织成员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