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做到保时捷上时,气氛比刚才还要古怪一点。
伏特加一直从后视镜往后面看,最后在开车之前终于忍不住一样,递给了后座那人一张餐巾纸。
池川奈有些莫名其妙地接过柔软的纸,抬头看向后视镜时才发现自己的耳垂一直在流血,从被强行掐住刺出的伤口处,鲜红的血液流淌下来,汇在一起,然后慢慢滴落下来,在黑色的浴袍上润开。
“怎么回事。”已经从后座换到副驾驶座的琴酒叼着香烟,难得语气里没什么嘲讽的情绪。
“办事不力,又说了让他不大高兴的话。”用纸巾按在自己的耳垂上,池川奈闭上眼睛,随意将沾满了血的纸团捏在手里,“你一会儿要去执行任务?”
“是,大哥一会儿有任务。”伏特加接话道,“先把您送回别墅那边……?”
“不了,直接去任务地点吧。”黑发的男人皱了皱眉头,靠在椅背上,“我在车上待一会儿,之后……”
他顿了一下,想起那栋长大的别墅,只感觉负面情绪从未如此浓烈过。
可能是因为昨天深夜里安田宅里独属于那对母子的一场演出,可能是因为刚才的最后通牒,仍然疼痛的耳垂,一直滚烫着的后颈,他现在半点都不想回到那里去。
“今晚我去你的安全屋。”
池川奈皱了皱眉头,转头看向副驾驶座上银色长发的男人。
伏特加手一抖,保时捷在马路上开出了一道格外曲折的s形,他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不该在这里。